米外的地方睡着一个男人,而自己的耳房与主子的房只有一个布帘相隔,相当于同室而卧,夜深人静的,好像能听到那边的呼吸声,这气氛有说不清的暧昧。
古代的夜真的很静,加上这半年来没有熬夜的习惯,气氛再怪异沉鱼也没能撑多久就睡了过去。
次日早上外面一有响动,沉鱼就起了身,将自己收拾好再进去叫主子起。
其实昨夜感觉到气氛暧昧的人又何止沉鱼一人呢。
床上的何亚原在外面一有响动也醒了过来。
听着耳房的人起来的声音,也许是早晨的原因,身体莫名的有一股燥热。
他翻了一个身朝里侧着睡,为了避免尴尬,想让自己慢慢平息下来。
待外间的灯亮了起来,就起身往里间去。
沉鱼见主子己起来,知道他洗漱不用人服侍,就为他摆好要穿的衣服,待他出来。
她不知道接下来要不要侍候他更衣,记忆中原主侍候二小姐是需要的,只能尴尬的等着。
好在二爷是不需要她侍候更衣,洗漱出来就吩咐她,“出去吧,这里不用侍候了。”
沉鱼来到中堂沏茶,然后又与人一起摆好饭,二爷就从屋里出来,又是先喝一口热茶再吃早膳,很快就带着等在门外的小厮出门去。
主子出了门后,下人们自然还要忙一会儿。
三天过去,沉鱼现在己经适应了新的工作,每天按部就班的完成事情就好。
说实话,二爷真不是事多的人,这几天从未提过什么要求。
下人侍候的好与不好,他也没有说过什么。
适应了新工作的沉鱼,心也暂时放回了肚子里,看来是老太太有意,二爷到底没有看上她,不愿意委屈自己。
晚上睡觉也不觉得气氛暧昧了,不用自己做的事也从不多手,晚间主子在书房里忙,她早早的躲到角落里坐好。
坐下来后也不是每天都心里歪歪乱想,会提前放了一本书在旁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