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有了假忙这个想法后,沉鱼就开始注意起自己主子来,时不时地的瞄一眼,不瞄的时候余光也在观察他。
其实他长得还不错,身材修长,剑眉高鼻,一双眼睛细长深沉,没有发现什么明显的缺点,就是不知道衣服里面的身材怎么样?
脑子里胡思乱想一回,可才过了不久,她自己就有些熬不住了。
因为一首站在那里很累,两只脚换来换去也累,不知道原主以前是怎么熬过来的,反正她是熬不下去了。
心思一转,就慢慢地挪到屋子的一个角落,那里有一个小凳子,是平常她放书取书时够不着时踩脚的,然后就悄咪咪地坐了下来。
换了地方就不那么方便观察某人是不是在假忙,自然也就没有看到某人脸上一闪而过的浅笑,又望了一眼窗边桌几上那罐怪异的插花。
坐在矮凳上的沉鱼轻松不少,脑子里继续歪歪。
在她的想法中,世人大都好色,她一个女人时常还歪想,何况男人定然有需要。
像她主子这样的男人,五年都没有睡原主,不是有什么问题就是真心没有看上。
所以不论是那个原因,自己真当了他的通房,可能绝大多数时间也就是一个摆设。
看没有看上她不关心,关键当摆设她是不能接受的,她还年轻,不能就这样耗一辈子。
这样想着,又觉得这主子,心眼其实不怎么好,没看上又不放走,白白的消耗人的青春,奴才的人生不也是人生?
她心里一边歪歪,眼睛时不时也在注意主子那边。
好在她的主子作息非常规律,一到点就出了书房,回了卧室洗漱,她就去帮着铺床。
待他歇下后,其他人善后完退出去,沉鱼又按平荣说的那样,准备了一杯白开水放着才回到自己的耳房。
自己洗漱完躺在床上,心中叹一声:又一天过去了,收工。
躺在床上就感觉有些怪异,环境是一个原因,最主要的原因是,离自己十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