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疏音看着男人阴嗖嗖的眼神,她不禁失笑,“陆队觉得我和林老师般配吗?”明知她是故意逗他,但陆琰喉骨里发出一声冷戾的笑,“配得不行那声音,酸得不行。江疏音脸上露出小狐狸般的笑意,“哟哟哟,是谁拒绝我告白时,十分大度让我去找其他男人的?”陆琰额头青筋跳了跳。这女人,现在是跟他翻起旧账来了?看着男人快要炸开的样子,江疏音不再跟他开玩笑,“我和林老师只是逢场作戏,什么都没有发生陆琰眼还没瞎,他自然能看出林枫是真对江疏音有好感。不过他的江江聪慧又优秀,有男人喜欢很正常。他要学会接受。等他死了,说不定她还会嫁给别人呢!难不成,他还能棺材里跳起来阻上她嫁人?想到此,陆琰眼底有些黯淡和消沉。江疏音看到他的眼神,不给他胡思乱想的机会,再次踮起脚尖,堵住了他的唇。她掏出一个小东西交到他手中,“要不要用这个?”陆琰垂眸看了眼。是他在她书桌上看到的小雨伞。“你怎么带这个出来了?”江疏音眸光含笑的看向他,“陆队,你是不是不行了?”男人最忌讳被人说不行,尤其是自己心爱的女人。果不其然,她话音刚落,他就将她抱到了床上。他走到窗边,将窗帘拉上,然后俯首压到她身上。“江江,就算是死的那天,老子也是行的!”说罢,他气势汹汹的堵住了她的唇。……一番缠绵过后。陆琰穿上衣服,他坐在床头抽事后烟。江疏音从他身边坐起来,在他刚抽完一口后,就将烟从他指尖抽走。她学着他的样子,眯着眼眸抽了一口。陆琰看到她的举动,微微皱了下剑眉,“你抽什么烟?”江疏音挑眉看向他,“你都能抽,我为什么不能抽?以后你抽一根,我就抽一根陆琰额头青筋跳了跳,“以前你没这么叛逆江疏音将烟掐熄,她窝进男人怀里,双手抱住他清瘦的腰身,“你不了解我的地方还有很多,以后我给你机会,慢慢了解啊陆琰看着窝在他怀里的女人,他鼻头微微发酸。这是他曾经梦寐以求的一幕。现在终于实现了,可是他却无福消受。他抬起双手,用力将她抱进怀里。两人休息了一个多小时后,起床出去吃饭。吃完饭,又去了公园。这还是他们第一次一起逛公园。公园里有打气球的,陆琰拿起枪,一口气将所有气球全都打中。老板看到陆琰的枪法,惊得眼珠子都快掉下来。“先生先生,你快别打了,我将钱双倍退还给你,你快别再打了他再打下去,他这个小摊子,真要破产了。陆琰没有收老板的钱,他只拿了个毛绒玩具送给江疏音。两人又去湖里划了船,江疏音喂了湖里的黑天鹅。她己经很久没有这样开心过了。看到江疏音脸上的笑容,陆琰唇角不自觉的勾起。……季池出院后,接到了希望小学校长打来的电话。季家没有出事前,季池捐了一笔钱给希望小学建图书室。现在图书室建好了,校长邀请季池参加完工仪式。季池买了几天后前往国的机票,现在还有时间,他便开车前往希望小学。车子开到一半时,天空下起了倾盆大雨。越往山区开,路越是不好走。又开了一段距离,季池突然看到一位年轻女孩撑着伞,站在路边朝他招手。似乎想要坐他的车。女孩前方,有辆出租车坏在了路边。季池将车停到路边,他降下车窗。女孩走上向,娇俏甜美的小脸上露出礼貌又灿烂的笑,“你好,请问你是前往小渔村的吗,我坐的出租车坏了,这边不方便打到车,你能不能好心捎我一段路?”女孩长着一张娇俏明媚的小脸,笑起来时唇红齿白,水灿灿的,给人一种小太阳般夺目逼人的朝气蓬勃。看上去是个单纯又美好的小姑娘。季池淡淡的嗯了一声,他将车门锁打开。“呜呜呜,您真是大好人,太谢谢您了阿彩将行李放进后尾箱,收了雨伞,小心翼翼的坐进车里。她千里迢迢从国赶了回来。因为陆父陆母成天担心陆琰大叔,吃不好,也睡不着,谁都不知道陆琰大叔去了哪里,她给阿音姐姐打了电话,阿音姐姐说他在小渔村,她也想回来劝劝他。阿彩朝开车的季池看了眼,再次表达自己的感谢。季池没有过多理会阿彩,经历了季家还有自身的重大变故,季池己经从曾经的玩世不恭,变得是异常阴郁寡淡了。阿彩从小是被母亲抛弃的,她跟着爷爷长大,她经历过世间的人情冷暖,她很会看人眼色。她能看得出,开车的男人并不想跟她说话,她识趣的闭上嘴巴。雨下得太大,经过一座石桥时,雨水己经将石桥淹没了,桥下的水流得汹涌。如果车子强行开过去的话,怕是会有危险。阿彩熟悉这边的地形,她知道车子现在是万万不能强行开过去的。“先生,雨太大,我们过不去了,要不我们找个地方先避避雨吧?”季池只好将车子往后倒,但很快,车子就自动熄火了。季池下车查看,发动机冒烟了。季家破产后,他开的是辆二手车,质量并不好。“shit!”季池咒骂了一声。阿彩见季池下车淋到了雨,她连忙撑着伞下车。“那边有户人家,要不我们先去那户人家避雨吧?”阿彩将手中的伞撑到男人头顶,但男人却冷着脸将伞推开,“不必管我他试着修车,但没有配件,难以修好。阿彩看着淋得湿透的男人,再次将伞撑到他头顶。“我看了下天气预报,等会儿还有台风,我们还是先去那户人家避一下吧!”阿彩靠近季池时,季池闻到了她身上清新淡雅的香气。一如她的长相,十分干净纯澈。季池朝这边的路况看了眼,若是有台风暴雨,靠近山体的地方很可能还会发生泥石流。他从车里拿了自己和阿彩的包后,接过伞,和阿彩一起前往那户农家。阿彩跟上季池的步伐,两人离得很近,她的手背不小心碰到了他的手背,她刚要说声对不起,就看到男人将那只手抄进了裤兜里。他似乎很反感她的触碰。阿彩吐了吐小舌。她不是故意碰到他的。没想到他有洁癖。到了农家后,阿彩敲门。开门的是位老爷爷。家里只有老爷爷和老奶奶,还一个小孙子。得知二人是来避雨的,老奶奶连忙说道,“家里只多出一间空房了,你们二人应该是小情侣吧,你们一起住那间房便好进到房间后,阿彩小脸有些泛红的道,“老奶奶误会了,我出去跟她解释吧!”“不必,解释了也没有多余的房间,你先出去,我换身衣服阿彩出去后,问老奶奶借了姜和开水。她给季池泡了杯姜茶。泡好后,她端到房间门口,刚要敲门,里面的人便将门打开。阿彩没料到季池会出来,两人不小心撞到了一起,她手里的姜茶不小心泼到了他身上。姜茶沿着他裤子往下,刚换好的裤子,又湿了一大半。阿彩有些惊慌失措,“不好意思,我不是意故的……”她蹲下身子,拿起自己的衣袖,下意识的替他擦拭。她没有注意到,自己擦拭的地方有些不对劲。等她发现时,男人的脸色,己经以肉眼可见的速度,阴沉了下去。他一把揪住她衣领,怒不可遏的将她推开,“不用你管,滚远点!”他己经成了废物,就算被滚烫的姜茶烫到,那里也没有了半点知觉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