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使劲地吃着,搞定了手中的一份,又想打开另外一份,接着把那鱼片粥也打开了,我故意吃的砸砸作响,这更加刺激了孔子瑜的胃酸,估计他现在整个胃都在翻涌起来。他再次吞咽了几次口水,可是口水就是如此不听使唤地留了下来。终于,他妥协了:“你们快给我吃一口吧!我全部都说,真的!”“是么?那你先说吧,不然就永远吃不到!”我反驳。“就一口!我就说!”“不行,你先说!”我骂道。孔子瑜这才放下了戒备,跟我们说:“没错,那些女人是我们杀的,不过,那本来不是我的意见,都是仝靖蕾那贱人逼迫我的!”“她为什么要逼迫你?”我皱起了眉头,其实早的时候,我们就往这方面猜测过。“因为她讨厌那些女人啊,你们不知道,我跟那些死者都曾经发生过关系,大概是因为仝靖蕾想报复她们吧,所以就弹奏结他,驱动那些动物去杀人!她身上有着很特别的力量,可以让动物们,听她的话!”“结他不是你弹奏的?”刘雨宁问。“不是,我只是负责发信息邀请那些受害者去某个地方!”“可你们怎么联系上那女警?莫非你还跟李文娟那个了?”我好奇道。“不是的,李文娟有一次带了一只拉布拉多去我医院看了,其实我们根本就没什么,可是仝靖蕾就以为我又喜欢上人家了,就不知道怎么的,拿了她的联系方式,她还有办法可以屏蔽监控,另外是用手机信号找到人。”“这么厉害?她从前是学什么的?”“我也不太清楚,听说她有个哥哥,是黑客!”我继续问:“那你和仝靖蕾到底是什么关系?”“表面是男女朋友关系,但其实我就是她的奴仆,她的狗,她在我的身上注射了一种乙酰胆碱的毒药,我也不知道她是怎么调配的,反正我短时间不会死,但必须要定期使用她给我的解药,不然我就会抽搐而亡。”孔子瑜难过道。刘雨宁说:“你就是因为这个,一直被她威胁?”“对啊,刘警官,我真的是被逼的,全部都是仝靖蕾那贱人干的,我最多只是个从犯。”在孔子瑜回答的时候,我不断地捕捉他的微表情,发现他的反应很正常,估计是没有撒谎,但我还是得找人核实一番,我发了信息让高明强先去孔子瑜的宿舍再找一遍,接着让夏侯去检查警局的监控系统,然后又让何馨再查一下仝靖蕾的资料。最终我们发现仝靖蕾果然有一个很厉害的黑客哥哥,仝俊辉,他比仝靖蕾大了5岁,找到这个人之后,警方就马上出发,必须把他一起逮捕归案。原来这个案子幕后还有那么多人在帮忙,怪不得仝靖蕾可以杀人于无形,丝毫痕迹都不遗漏。在我们找到仝俊辉的时候,这家伙还在一家网络公司上班,当时他还使劲地反抗,但被我们的刑警硬生生地拉回来了。我们从新来到仝靖蕾的审讯室,打开了带有孔子瑜认罪录音的录音笔,在仝靖蕾的面前播放。“你可以说这是我们警方伪造的,但声音你自己应该分的清楚。”听着录音,我说道。“哼,那怂货就是没用,我怎么会喜欢上这样的男人呢?还为他杀了那么多人!”“仝靖蕾,你要明白,不是他想杀人,是你自己看不过,才对付那些女人的!”刘雨宁分析道。仝靖蕾却大声反驳:“你放屁!如果不是她们比我漂亮,我怎么会动杀心?”“什么?就是因为这样,你就杀了几个人?”刘雨宁一拍桌子骂道。“哼,孔子瑜是一个很优秀的男人,身边自然会有不少的美女喜欢,他特别喜欢在帮助宠物看病的时候跟那些女人勾搭上,我已经不止一次看见过他在医疗室跟那些女人发生关系。。。。。。”“为了让他只爱我一个,我只能这样做了!”“你疯了!仝靖蕾,世界上那么多女人,你难道都要全部杀光吗?”“没错!来一个我就杀一个!把全世界的女人都杀光了,那孔子瑜就永远属于我一个了!”仝靖蕾咆吼地骂道,神情就如同一只毫无人性的野兽一般,露出满脸的凶光锋利的獠牙,狠狠地就仿佛要把我们撕碎一样!我和刘雨宁都无语了,怪不得从前有人就说,那些罪犯永远都会把错误怪罪到别人身上,这就是犯罪的根源。不管怎么说,仝靖蕾已经认罪了,我们的审讯工作也可以告一段落了。因为仝靖蕾的口供,她的哥哥也放弃了抵抗最终认罪了。一天后,这几个人,全部交给了检察院,等待他们就只能是法院无情的审判。后来我才发现,孔子瑜和仝靖蕾的爱情,最初是很单纯的,他们是大学同学,但就是因为仝靖蕾的私欲,导致了后面的悲剧,赛翁失马,焉知非福,福兮祸所依,祸兮福所伏,亦得亦失,福祸相依。说的,就是这个道理。他们离开后,不知道怎么的,我就在回到自己四合院的时候,忽然听到了不远处有人拉起了结他的声音,我打开了窗户,看见不远处的公路上,闪烁着奇怪的霓虹灯之光,在灯光下,一个人,托着一把结他,正在对着我家的方向弹奏肖邦的小夜曲。。。。。。人之初性本恶。一个孩子在遇到好玩的玩具之时,根本不糊考虑这么多,直接夺走来玩。如果你跟他说,让他下次别这样做了,他暂时会听,但遇到新的诱惑时,他又会重蹈覆辙。一只动物找到自己喜欢的食物时,也会毫不留情地把它据为己有,或许会出现更加凶猛的野兽夺走它的食物,但只要有机会,它们就会反抗,因此,动物界也是生存在无尽的利益之中。不管是人和动物,都被无穷的私欲所牵着鼻子走,故,人的本性应该是邪恶的。我叫何笙,今年30,现在隶属富明市警局,担任一名刑侦顾问,法医学院毕业,其实我的爷爷,却曾经是一名仵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