松寒的学籍已经办下来了,等三月份就能去学校上学。但锦初的年纪不够,所以还得等半年,等到下半年九月份才能入学。徐婉宁陪着松寒锦初说了好一会儿话,才被林母催促着去休息。第二天早上,林安本想骑着送徐婉宁去学校,结果被她拒绝了。“你早上还要上早操,一来一回太耽搁时间了。外面就有公交车站台,我搭公交车去就行林安抬起手腕看了眼时间。现在已经七点三十五了,八点钟开始早操,二十五分钟的时间,确实来不及。“那我送你去车站,看你上车再说“行吧林安接过徐婉宁手里的袋子。这是林母一大清早起来烙的饼,她听说徐婉宁要给宿舍的同学带,特意多弄了几张,里面还加了不少菜和肉,拿出去送人绝对倍儿有面。“哟,这不是林连长嘛。这大清早的,您不去训练新兵,咋往部队外面走?哎呀,这是林连长的夫人吧?抱歉抱歉,我没认出你来许久未见的侯春芳,将徐婉宁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,咋舌道:“一段时间不见,小徐同志的变化怎么这么大?你这发型,是去理发店弄的时兴发型吧?好看归好看,但我说句不好听的,咱们军属,主打的就是一个朴素“徐同志,你看你打扮的花枝招展的,这影响多不好啊!”这个点,出门的人本来就多,再加上侯春芳故意大声说话,以至于吸引了不少人关注他们这边。徐婉宁摸了摸自己前几天刚烫的卷发,笑道:“哎呀,这是我们学校的学生们最喜欢的发型,我以为大家都喜欢呢,这不就烫了一个嘛。我倒是忘记考虑到部队这边儿了“不过我周一到周五都得住学校呢,周末也有别的事情忙,待在部队的时间很少,应该不会造成太恶劣的影响吧?”侯春芳脸都绿了。家属院的人谁不知道,林连长的夫人考上了华国最顶尖的学府华清大学。她刚才的语气,明显是在显摆自己的学习能力吧?真不知道有啥好嘚瑟的!“侯同志,我这还赶着去学校上课呢,你要是没啥事儿,我们就先走了说完,徐婉宁拽了林安一把,越过侯春芳,直接走远了。这侯春芳,现在摆明了要跟她作对。之前没有跟她换房子,她就在心里将徐婉宁记恨上了,后来更是埋怨她表嫂杨嫂子不愿意跟她换房子,硬生生地将她表哥给弄复员了。再后来,她男人本来有升职的希望,结果又被她表哥的后手给弄的生生斩断了退路。她却记恨徐婉宁跟沈家人换了房子,她男人还短时间内从排长升到了连长,心里记恨着呢。每次见到徐婉宁,都忍不住要冷嘲热讽一番。偏偏,她又每次都讨不到好。也不知道她究竟是图什么。这边,徐婉宁和林安已经走到了公交车站台,刚站定没一会儿,公交车就来了。临上车之际,林安眼疾手快地往徐婉宁的上衣口袋里塞了点东西。等上车后,徐婉宁找了个角落的座位坐下,这才拿出来看。没想到竟然是卷起来的钞票。有五毛一块的毛票,也有两张大团结。林安每个月的津贴都交给徐婉宁了,但徐婉宁不希望他身上没有钱,所以时常给他塞零花钱。很显然,这一堆有零有整的钞票,就是他这段时间攒下来的“私房钱”。只不过,现在又回到了她手里。徐婉宁决定了,下个月的零花钱可以再给他涨一点。徐婉宁看似将钱重新塞回了上衣口袋,实则是放进了空间里。五站过后,她到站了。她挤过层层人群走到公交车门口,拥挤中,她忽然感觉自己的右边身体被人触碰了一下。敏锐如她,一把就抓住了那只罪魁祸手。“你做什么?”徐婉宁用了点巧劲,握住那个人手上的麻筋,让他动弹不得,“光天化日之下,你竟然敢偷我的钱?”小偷顿时急了:“我哪里偷你钱了?你自己口袋里有钱没钱你心里没数吗?”亏他刚才还以为这人是个小肥婆,光大团结就有至少两张。结果他跟着挤过来,一掏口袋,结果一毛钱都没有!“我刚才坐在那个位置上数钱,很多人都看到了,结果你一过来,我的钱就不见了,你说你没偷,谁信?”“你这小娘皮可不能随便乱冤枉人!”“我是华清大学今年录取的学生,还是下乡九年的知青,我怎么可能会冤枉一个无辜的人?总之,我的钱丢了是不争的事实,你必须跟我去公安局!”公交车上的人本来想事不关己,但听徐婉宁亮出身份后,纷纷迎合她。“你要说你自己是无辜的,那就去公安局,让公安还你一个清白!”“就是!人小姑娘刚才数钱的时候我可看见了,是人家对象特意塞进口袋的,结果你全都给人偷走了!”“华清大学今年新录取的学生,那就是今年的高考生!那可都是有大学问的人,至于冤枉你吗?司机师傅,我们去公安局!”“哎呀不行啊,我还着急上班呢,不能去公安局!要不先把我放下来,我乘坐下一班车,你们去公安局?”“我看行!”车上的人无比团结,司机也不希望自己的车上出现一个小偷,于是等到车到站后,将要下车的人放下,就带着大半车的人浩浩荡荡地去了公安局。公安们看到下来了一公交车的人,一个个目瞪口呆。这是咋回事儿啊?“公安同志,我在车上抓到了一个小偷,所以请司机师傅帮忙送到公安局来。这些同志都是热心市民,他们愿意替我作证!”“对对对,没错,这人就是个小偷!他瞧见这位高材生同志拿了一把钱出来,就动了歪心思,将人的钱偷走了“那可是好几十块钱呢!”“我们了解情况了,接下来会进一步调查。这位同志,需要你跟我们做个笔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