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棠只觉得肩上一痛,靳屿年那带着些许胡茬的唇瓣紧紧贴上了她细腻的肌肤,锋利的牙齿毫不犹豫地刺破了她的皮肤。温棠的瞳孔猛地放大,眼中满是难以置信与恐惧,她双手拼命捶打着靳屿年的胸膛,双脚也不住地乱蹬,企图挣脱这疯狂的束缚。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,与颈间的疼痛交织在一起,化作一声声凄厉的哭喊:“靳屿年,你疯了!快放开我!”可靳屿年却像是着了魔,根本不为所动,反而更加用力地撕咬,嘴里的血腥味愈发浓郁。温棠瘫软在地,肩膀传来阵阵刺痛,鲜红的血液顺着肌肤缓缓滑落,染红了衣襟。靳屿年缓缓站起身,手指轻轻抹过嘴角的血渍,那猩红的色彩在他的舌尖轻轻掠过,“你是不是忘记了,疯狗可是会咬人的!”温棠盯着靳屿年双眼赤红,猛地扑了过去,一口咬在了靳屿年的手上,牙齿深深嵌入他的皮肤。靳屿年吃痛,眉头紧锁,漆黑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惊愕。鲜血迅速渗出,沿着他的手指滴落,与温棠肩头的血迹交织在一起,形成一幅触目惊心的画面。温棠的嘴角挂着血迹,如同绽放的彼岸花,凄美而决绝。温棠松开靳屿年,那双染血的唇轻启,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。瞥了一眼靳屿年那只被咬伤的手,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,“好玩不?”靳屿年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,眼神中闪烁着疯狂的火花,无所谓地轻笑一声:“当然好玩了,要不再试一试?”温棠闻言,身形一顿,那双盈满泪水的眼眸中满是不可置信,她颤抖着声音,破口大骂:“你。。。。。。你这个疯子!”话音未落,她猛地转身,步伐凌乱地朝着门口奔去。疯了!他真是彻底的疯了!!!靳屿年站在原地,手指轻轻摩挲着嘴角,眼神中闪烁着回味与餍足。“嘶——”温棠微微一抬手,不小心扯到了昨天的伤口,痛得眉头一蹙。“温棠,你怎么了?”一旁的林舒关切的望着温棠,“受伤了吗?”温棠咬了咬嘴唇,强忍着痛意,微微摇头:“我没事。”昨天,温棠踉跄着回到家中,透过镜子去观察肩头的伤口,那里早已经红肿不堪,带着触目惊心的牙印,周围皮肤泛着淤青。靳屿年这混蛋还真是彻头彻尾的疯狗!“对了。”林舒想了想询问道:“你负责的中西医联合研究项目准备如何?今天下午就要正式启动了。”听到林舒提及此事,温棠眼底瞬间闪过亮光:“研究项目的准备工作都差不多了,资料和数据都已经整理妥当。今天下午高老爷子会亲自来,我得赶紧再去检查一遍会场布置和资料。。。。。。”“温医生,不好了,出事了!”就在此时,门外传来一道惊呼声,瞬间打破了室内的平静。温棠猛地抬头,目光落在门外不断惊呼的护士身上,一种不祥的预感如乌云般笼罩心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