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棠气得没法,一把拉开门,直接对上靳屿年阴鸷的眼眸,他脸色铁青,仿佛暴风雨前的天空,压抑而危险。“舍得开门了?”靳屿年的声音低沉而危险,带着一丝被挑战的怒意。靳屿年站在门口,环顾一圈,眼底闪烁着暗芒!“啧啧!这就是你和顾淳那个野男人的爱巢!”他一步步逼近,身上的酒气混杂着雪夜的寒意,让温棠不自觉地往后退了退。“看起来也不咋地,就这么一个破烂,也不知道让你的野男人给你买个好点儿的!”温棠双手紧握成拳,指甲深深嵌入掌心。呵——靳屿年口中的破烂是她拼了命才能买下来的。“你大半夜的发什么疯?滚出去——”温棠强压着心底的怒火,瞪着靳屿年一字一句的说着。靳屿年目光灼灼的盯着眼前的温棠。“你就这么不想见到我?”靳屿年冷笑一声,目光直勾勾盯着温棠。温棠望着靳屿年,眉头微蹙,再次不耐烦开口。“靳屿年,你大半夜不睡觉,跑我这里来,你就不怕被你家乔若初知道了!”温棠说到后面时,语气略带讥讽。靳屿年闻言,嘴角勾起一抹冷笑,神色在昏黄的灯光下阴晴不定,仿佛暴风雨前的海面,暗流涌动。“呵——不劳你关心,倒是你。”靳屿年微微顿住了一下,“离了我,越发下贱,大半夜还把男人往家里带,你还真是饥渴难耐”温棠的脸色瞬间黑如锅底,她瞪大了眼睛,怒视着靳屿年,胸脯因愤怒而剧烈起伏着,仿佛要喷出火来。“靳屿年,你还真是狗拿耗子!”她的声音因愤怒而微微颤抖,双手紧握成拳,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之中,疼痛让她更加清醒,也更加愤怒。“我们已经彻底的结束了,不管是找男人,还是把男人带我们的爱巢,那都是我的事情,与你无关。”温棠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。听着温棠的话,靳屿年神情越发难看。直接一个跨步逼近着温棠。“谁说和我无关了?”靳屿年目光不善的盯着温棠。“我说过,我的东西,就算我不要了,别人也不准动。”温棠被靳屿年的无理取闹彻底激怒,脸颊因愤怒而染上绯红,嘴角微微颤抖。温棠猛地向前一步,几乎与靳屿年鼻尖相抵,声音因情绪激动而尖锐。“靳屿年,你凭什么还认为我是你的所有物?你给我滚!现在就滚出我的视线,我再也不想见到你!”靳屿年身形一震,怒火中烧,他猛地一把将温棠按在门板上,目光如炬,仿佛要看穿她的灵魂。“让我滚?好让其他男人进来是吗?”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威胁,门板因两人的力量而微微颤抖。温棠被这股力量震得生疼,却仍强撑着面子,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:“靳屿年,你该不会是吃醋了吧?哈哈,真是可笑,你现在是以什么身份来质问我?”她的眼中闪过一丝挑衅,“旧情人?姘头?还是。。。。。。野男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