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事。孟德,你最为了解我,你道我能否如此行事?”“不能,因为我姓袁,祖上屡沐皇恩,吾在这个家庭出身,从小接受的是忠君爱民,只知道除奸护国,待天下太平时还权与君,国祉永昌!然与孟德兄持戈于官渡,为了啥?我亦知你无称孤道寡之心,难道是当年那个新娘子喜欢高大英俊的我?我当时还小也不喜欢她,过了这么多年她长什么样子都忘记了。”孟德兄,我己落败,心气尽失,亦将离去,胜败不过皆为虚妄。我知晓我若不死,你必难以心安。此乃汝之性情,宁我负天下人,勿使天下人负我!汝是否思念陈公台?彼尚存,于汝又有何益害?又能食汝多少粟米?绍之属将沮授为汝所擒,切勿取其性命!鸟临亡时,其鸣亦悲,人濒死际,其言亦善。故遣二子至孟德兄案前,听凭处置!知我不死,汝心难宁,西州之地吾逝后自取,切勿殃及无辜百姓,勿掘吾新坟!绍于病榻上口述。疗治你头疼病执笔,呜呼!再也不会。”“”把信给显甫立即去曹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