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“……这是骑马的事吗?”“怎么不是呢?”念兮扭头,明媚的脸庞笑容恣意,“咱们自己又放不起来。”“你没看到那边的**眼珠子都快瞪出来?”念兮被表姐的话逗乐,也真的笑出声。碧空如洗,照的她眉目精致,灼灼明华。“无所谓。”她轻声道。年轻的时候,碍于矜持与颜面,十分的欢喜只敢露出三分颜色,往往口不对心,迂回反复。如今她已足够成熟,敢于表达自己得喜恶,更不会在意旁人的眼光。顾辞神采拔擢,气质干净,与他相处,叫念兮感到愉快。这就够了。重活一场,她只想取悦她自己。“我快活就好。”王慕宜张了张嘴,却不知该说些什么。扭头瞧见表妹眉梢眼角的明丽生动,如同燃烧的烈烈火焰,带着无限的生命力,眼底又似含着凄凄荒芜,淡漠孤寂。这般秾丽又凄清。她忽然觉得,顾辞为念兮所迷,是件再正常不过的小事。正胡思乱想,念兮已经迎上前,接过顾辞递来的风筝线,仰起头细声道谢。顾辞被少女直白的夸赞夸的脸红,手心带出薄汗。看着念兮小心翼翼的提着风筝线,他故作不经意道,“骑马倒也不难。挑一匹温顺的马,最重要是找一位稳妥的师父教导。”念兮随声应和,“是吗?”顾辞状似随口,“我自五岁起练习骑射,骑马的功夫倒是不错。”念兮将提线递给一旁的杏月,转过头盯着他瞧。顾辞被看得喉咙发紧,有种被当场拆穿心思的尴尬。正想说些什么,念兮忽然凑近,抬手将他肩头的落花拂下。顾辞尚未加冠,长发高束脑后,他身量极高,此时半躬身子与她说话,发尾也随之垂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