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他本身就足够闪耀,我被晃得湿了眼眶。
我要离开!我后退了两步,我不能再继续沉沦下去了。
刚转身,身子就落入了一个滚烫的怀抱,滚烫到。。。。。。我甚至有种他很需要我的错觉。
我拒绝了他两次,可执着的男人在某些方面更执着,我稍稍松懈,就被他抱着坐到了钢琴上。
很大的一声嗡鸣,提醒王姨把客厅的窗帘拉上就跑了。
家里的客厅,有种在公开场合的刺激感但也同样私密,我被他引领着在钢琴上弹奏,只是音符并不美妙。
曲子才刚刚开始演奏,我难过并不配合,音调有轻有重,有短促有绵长。。。。。。可他兴致很高,拉着我从琴头吻到琴尾不依不饶。
刚要进入正题,客厅里的电话响了起来。
只有老宅才会打家里的电话,陆忱年不得不停下。
我趴在钢琴上微微喘息,稍微一动就有声响,直到陆忱年接完电话,我都没敢挪动半分。
他把我从钢琴上抱了下来,轻轻吻我脸颊,“妈让我们回去。
我不去了吧,反正我们也要分开。
想离婚还愿意被我搞?我也不想委屈自己,你最起码比外面的鸭子干净点,还是免费的。”
我口是心非地说。
我没再故意讨好,陆忱年也笑得冷漠,“你提我们结婚曲不就是为了让我想到我们结婚的时候吗?我默许你对我使小心思你还敢跟我闹?我以为你是想让我净身出户才给我弹琴。”
他睨着我,用宠溺的语气说着残酷的话,“傻,就算我们离婚,我要是不想,你也分不到一分钱。”
他对我耐心有限,很快就恢复了一贯的冷漠脸,“我爸妈平时对你怎么样,你心里有数,我爸身体不好,不管你有什么委屈,不许让他们看出来!那正好回去告诉他们我们要离婚的事。”
我承认我有赌气的成分,他爸妈待我极好,即便我和陆忱年闹得再不愉快,我也不可能影响老人。
可陆忱年自小母亲就去世了,爸爸把他拉扯大,他是个出了名的大孝子,我就是故意气他才这样说。
陆忱年以为我说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