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被人绑来这处厢房里,受这不知哪里来的登徒子如此轻薄。
绑她的人是裴晏手下,瞧见她生得像裴晏那位远嫁和亲的旧情人,便寻思着拿她来给中了药后的裴晏纾解。
那些人担忧她不从,唯恐她闹起来会伤了裴晏的身子,便点了这香。
暖情香熏得薛泠身子发软,嘤咛着哭求,声音连她自己都觉陌生。
粗硬蒲团将薛泠细白双腿磨得破皮渗血,裴晏那铁臂般的强硬力道,猛得又握紧了她的腰肢当真要被人毁了清白的那瞬,薛泠惊慌失措的挣扎,猛然侧过身来,想要推开身上的男人。
也是在这一瞬,她才看见这人的面容。
他生得极好,面皮温雅剑眉星目,端的是丰神俊朗的公子哥模样。
却做着歹徒禽兽般的登徒子行径。
薛泠噙着泪的望向他,瞧见他身上好些道积年旧伤痕。
心道,此人满身的经年旧伤,就是长得再好,也是穷凶极恶之人。
她对这个欺辱轻薄自己的男人又怕又怒。
本能的想要拼命推拒,想要奋力反抗。
可那暖情香却让她挣扎的力道软绵许多。
连被绑着的手,落在他肩上时都使不出气力。
眉眼间又被那暖情香熏得媚色漫漫。
明明是想要将他推开,此刻落在他身上的动作却反倒像极了欲拒还迎的手段。
薛泠被那香折磨的理智渐碎,心底残存的贞洁礼教又让她羞怒不已。
窗外暴雨如注,她难受得哭哑了嗓子,求了他一遍又一遍停下。
可她口中说着不要,腿儿却不受控的缠在他腰上哀求个不住,连哭音都像春水潺潺般裹着媚色。
裴晏并不知晓房中燃着暖情香,见她哭求不要,身子却缠绵如水般放荡。
便觉得这女子口中的句句哭求,都是在演一场欲拒还迎的戏。
眉目间满是氤氲风流,咬着她耳垂,嗓音低低道:“浪成这般模样,还说不要?嗯?”……一场情事后,暴雨初歇。
男人解了药性,眉眼都是餍足。
薛泠哭哑了嗓子,眼尾红透,昂首瞪向他的那双眸子里,还蓄着泪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