党营私,违者诛灭五族,诸公为证。
大戟士退下!
显甫公速出营准备,随后至营中取信即刻启程。”
出发刻不容缓。”
“属下得令。”
五戟士和郭图袁尚躬身出了大帐。
袁绍缓了一口气:“袁先生,吾深感公则他们难成大事,唯汝之能方可令吾安心。
烦请汝在汝兄面前多多美言,多加关照。
汝深知沮授,其被俘后只求速死,此战实乃吾之过也,万不可牵连他人。
投降即可,何必赴死,吾愿以己命换其命。”
“主公,吾愿以死劝谏沮令君留存性命,主公务必保重贵体……”荀谌涕泪横流,苦苦相劝。
“多携财物,待显奕一到,即刻启程。
愿君亦多加珍重!
去吧,多做些准备总归是好的。”
荀谌站起身退出大帐。
“孔璋,我说你写。”
袁绍如行尸走肉般望了望帐顶,有气无力地说道:“孟德兄,见字如面,如今我己病入膏肓,如风中残烛,不能执笔,恐大限将至矣。
然,西门赛骑,赌坊挨揍,仿若就在昨日,那个新娘是否还在呢?
你所不知之事,那日我衣裳破裂归家,遭了好一顿毒打。”
“吾母彼时甚苦,无人喜吾,唯汝愿与吾共嬉,彼时吾心忖,速长,远此境,为家国为民成一番大业!
虽吾数叔尚喜吾,亦望吾有所成,然吾乃庶子,那无形之枷紧紧缚于吾身,吾料汝亦有此感。”
“我心中所想,无非是如何破除这枷锁。
杀宦官以救朝廷,兄弟不和逃亡冀州,与明公会盟于酸枣,十八路英雄结盟立誓,护汉室而诛董卓,然终是有始无终。
逐公孙、赚韩馥,征并州、夺青州,天下九州己据其西,破心中之枷锁,意气风发,亦有人劝我截留天子,挟天子之号令诸侯,诱使我行不忠不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