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时间过去,她也在二爷的院子里平平安安地待了五年。
当初老太太为什么送她过来,全府的人都心知肚明,就是让她给二爷当通房。
平平安安的五年,也是毫无进展的五年。
整整五年,不说被二爷睡,她连二爷的一片衣袖都没有摸到。
尽管如此,沉鱼并不心急,还认为如此最好。
她自知二爷学富五车,又一表人才,自然眼光甚高,看不上她们这些当奴才的,她又怎会强求呢?
她就准备这样守着,守到主母嫁进来,将她配给府里的奴才,到时候再当一个管事的娘子,安稳地过一辈子,就如她娘那样。
三月初,公子外出公差,沉鱼趁着天气好在院子里晒书,不料折腾的时候,头撞到了书柜角,然后晕过去了一小会儿,醒来后沈余就穿了过来,承了些原主的记忆。
来到这陌生地方的沈余,本身也不是个胆大的,原主又是奴才的身份,自是不敢有任何逾越的举动,只按照原主记忆中的方式继续小心翼翼地生活下去。
幸好原主的生活也挺简单,一个月除了去老太太跟前请几回安,原主本来就是个话不多的人,所以她去请安话都不用多说。
平常无人来找就在院子里不出去。
在这府中,沉鱼也没有其他亲人,娘己去世六年,老太爷去世后,她爹也去了大哥做事的庄子上,姐姐是何家大姑奶奶的陪房,随去了大姑爷的任上。
她来了这里半年也没有见过家人。
书房里有许多书,她本身也喜欢看书,她一天大部分时间都在书房里打发,半年下来,书看了不少,繁体字单独拎出来也能一眼认出来。
原主的事情是沈余在这半年里,慢慢想起来的。
原主的生活简单,只是原主的身份就有些尴尬,一个家生的奴才,而且还是老太太指给主子的通房,当了五年的通房又还没能坐实身份,相当于‘半个通房’。
自己跟院子中的两个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