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的吧,二爷前面定然还有别的事要唤你去做。”
曹婆子滞了一下,想指点沉鱼几句,但转念一想,现在也不是时候,遂往前面去了。
沉鱼往锅里加好了水,又去烧火。
对,还得准备茶水,她自己没有喝茶的习惯,平常是没有准备热水的,于是又立即点起了小炉,烧起了水。
白婆子回来得也快,与曹婆子过来一起抬走了热水。
沉鱼又往锅了里加了水,以防万一还要用水,然后提着刚烧开的水壶去了书房,按照记忆中的方法沏茶。
书房的地上堆放着一木箱,应该是装的书和外地带回来的东西,听着卧室那边有人进进出出。
沉鱼努力回想着,以前这个时候原主应该在做什么,好像是站在某个不起眼的角落里候着。
于是,她也站在书柜的一个角落里,不太显眼但又不至于别人进来看不见。
可即使是站在那里,心里也觉得尴尬,就是因为原主这尴尬的身份。
她本叫沈余,出生在一个小县城,是成长于新时代的一个大好青年。
只是她这个青年不太上进,读书的时候不怎么努力,考了一个非常一般的大学,还有轻微的社恐。
工作时也不上进,在一个三线城市做着一份普通的文职工作,挣一份能且只能养活自己的薪水度日。
她从小性格就不外向,只喜欢看些五花八门的书,喜欢一个人静静的胡思乱想,结交的朋友也不多,就那么三五个要好的。
她自认为有轻微的社恐,面对陌生人或陌生的环境总是不敢过多言语,总害怕自己说出的话不合时宜引起尴尬,跟熟悉的人却又滔滔不绝,胡说八道。
自认为不适合太过激烈竞争的大城市,大学毕业后选择了离家比较近的城市工作。
与曾经的同学朋友分隔一方,性格更加内向,生活也独立,一个人上下班,一个人吃饭,一个人看小说,偶尔还一个人去旅行。
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