r>老太太派人去打听一番,打听回来的消息可真要把人气死,原来那家周家是户不守信用的人家,喜欢攀护。
周家是近两年才来京城做官的,家中闺女原来在老家定了亲,后来一家人来京城,闺女长得又水灵,就不愿再与原来的人结亲,退掉了原来的亲事在京城左寻右找,想凭女儿攀一高门。
老太太一向自诩重情重义,又是最讲规矩的人,周家的亲事自然也就不了了之。
一晃又一年过去,今年三月二爷就去了外地公干,至今未归。
二爷的亲事至今还是没有着落,老太太心里十分不得劲。
曹婆子想着叹了一口气,就连她自己的儿子与二爷年纪差不多,她的孙女玉娘都己经五岁了,老太太怎么能不心急。
曹婆子与老太太共情了一把,又觉书房这位也太实心眼儿了些,这许多年都不曾有任何进步。
如果此时她能抓住二爷的人,老太太应该会网开一面,不会给送避子汤,先得了长子长女,一辈子就安稳了。
曹婆子心里想着又不自觉的摇了摇头,但好在这几个月以来,这位好像没有以前那么讲规矩了,话还是不多,却活泼了些,胆子肥了些。
就如现在,伏在主子书房的桌几上,睡得明目张胆,以前是从来没有过的。
还有这半年里,她无事总是睡到大家吃过早饭才起床,主子不在这院中倒也无人多嘴。
曹婆子心里想的事一多,对周围的事物警觉度就低了,首到几人己步入院子中,才反应过来有人进了院子,忙丢了手中的东西,迎上前去:“二爷回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