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秘密并不在意,因为无论是暗杀还是献祭——自己的家人都不可能再回来了。
“胡老板,你有什么计划吗?”
白画突然问道,“最好能把诡秘军高层炸成傻逼。”
“有是有,但不是你想的那样。”
胡夏啧声说道,“如果你不嫌麻烦的话。。。就跟我走一趟吧。”
白画出门等候,胡夏穿上一身与自己地位相称的得体服饰,带着白画上了一辆黑色轿车。
“老吴,怎么是你开车,秦叔呢?”
胡夏坐在车后排问道。
和他搭话的是一个头发花白、有些发福的中年司机,他讪笑着回道:“秦大哥说他有些要紧事儿,就吩咐我来给您当司机。”
“要紧事?
一到关键场合他就没人影,我爹走后他可算重获自由了。”
胡夏没好气地说道。
过了大约十分钟,司机老吴载着二人来到一处贫民区的巷子口。
巷子大概有五个人宽,白画、胡夏二人下了车,朝巷子深处走去。
期间,巷子里时不时响起打斗声,白画为此提高了警惕。
毕竟贫民区经常发生一些恶劣事件,他可不想为此缺点什么。
一间挂着腐朽招牌的小酒馆内,几个糙汉子争论不休。
“老子说什么就是什么,没有诡秘之物就是没有!”
“去尼玛的,你老婆孩子都丢了,还敢跟我叫板!”
“老板,给我们找个安静点的地方。”
胡夏将一张黑卡扔在柜台上。
老板是个白人样子,从脖颈和脸颊的泛红看得出——他刚刚喝了些酒。
白画西下环顾,这间破败不堪的小酒馆,挤满了来自不同国家的男男女女。
其中有两个食人生番,站在圆木桌上向其他人表演啃食生牛肉,以此获得酬劳。
“这边请、这边请。”
老板嘿嘿傻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