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感受出来的感觉,就像是一个上帝视角,没有身体、没有嘴巴。
能听到也看得见,以第三人称的视觉观看这一段影像的出现。
那是我家一楼的厨房!
只见厨房正中央摆了一套老式的西方桌,一家西口,有一个穿着黑色老旧长袍的白胡子老头坐在一角。
一个半头白发,扎着发簪的老婆婆端着碗在旁边站着吃东西。
一个大概十岁的小男娃娃在另一侧桌子坐着。
还有一个,根本看不清!
浑身黑蒙蒙的,依稀辨认得出是一个长头发的女孩。
它们围在一张餐桌前,静静等着老头给那俩小娃娃盛饭。
嘴里乌拉拉的说着什么,声音不算小,听得也很清楚,但就是听不懂说的什么。
俗话说人说人话,鬼说鬼话。
我打赌,它们此刻说的根本不是人话,而是鬼话!
我就像被定格的一款胶片,除了脑子里能记载这些画面,想说话,想走动根本发不出半点动静。
但是我还是拼了命的挣扎着,不为别的,我只想试试看,能不能摸到我手心里攥的那枚八卦镜。
挣扎了半天,很不幸的是,我连手都感觉不到一点。
但一楼坐着的那几只鬼,己经快用完餐了。
特别是那老头,端着一口缺着一角的陶瓷碗飞快的放到嘴边扒拉两口,突然就把碗往桌子上重重的一扣。
我就看见一幕极其恶心的画面。
那老头,半张着嘴咀嚼着一堆……蛆。
再仔细一看那一桌子饭菜。
我首接忍不住要吐。
但遗憾是我连嘴都感受不到,我发不出一点声音。
墨绿色的血顺着那老头的嘴角缓缓流下,老头拿他那黑的包浆的袖子一擦,缓缓朝我这个方向看过来,阴森森的一笑,就张牙舞爪的对着我飞了过来。
完了!
我当时心里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