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
过敏而已,又死不了人。
等她真病危了再通知我来签字吧。”
挂断前,电话那头传来女人娇嗔——“宇哥,清晚姐还在吃醋吗?
面膜的材料我自己最清楚了,怎么可能会过敏这么严重?
八成是她夸大其词,想让你疼疼她呢!
回去之后你好好哄哄清晚姐,让她别闹了!”
话落,谢宇匆匆挂了电话。
在场人脸色尴尬,看我时眼里满是同情。
心里已经麻木。
我深吸一口气,“动手术吧,不必等他了。”
李姐还想再劝,只听病房门被轻轻叩响。
“我来得不算晚吧?”
来人手边抓着一个行李箱,风尘仆仆,明明眼下熬得一团乌青,却还是故作轻松。
看到这张熟悉的脸,我鼻尖一酸,没由来的想哭。
副院长眉间郁色一扫而空。
“祈年?
你不是在德国进修吗,怎么突然回来了!”
“当然是来英雄救丑了。”
霍祈年隔着人群冲我笑,我的心安定下来。
他来,我好似有了靠山。
多年未见,他虽依旧嘴贱,可到底还是向着我的。
“沈小姐你放心吧。
祈年可是我的得意门生。
要是他在啊,外科圣手还落不到谢宇那浑小子身上。”
“快,马上安排手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