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晏清冷静的看着她,没有生气,反而笑了出来。
伸手拭去了她脸上的泪水,动作非常轻柔,像是在抚摸一件极珍贵的宝物。
忽视了慕之桃充满恨意的眼神,悠哉地开口:“桃子,乖宝,我劝你还是省点力气,毕竟等会儿口渴或者饿了,可没有东西给你吃。”
语气非常温柔,说的话却非常的残忍。
“现在你的身上印了我的名字,你就是属于我的,再也逃不掉。”
慕之桃的双眼充满仇恨,泪水止不住的顺着脸颊不停的淌。
季晏清勾起唇角,笑了一下:“我不喜欢你看我的眼神,既如此,那就不看。”
从床上起身,拿出了一根红色的绸带,将她的眼睛蒙上。
慕之桃手脚强烈的挣扎,乱打一通,想要打季晏清。
季晏清站在床边看着床上“手舞足蹈”的慕之桃,就像是在欣赏一场表演。
冷声丢下一句话:“你就闹吧,等没力气了自然就消停了。”
说完就把灯关上拉开门出去了。
慕之桃是晕倒后被抱进来的。
她不知道自己在哪里,更不知道房间外面就是她遭受酷刑的地方。
这里没有窗户,没有光亮,她也不知道现在的时间。
季晏清离开了,只留下了一室的黑暗。
最开始两次季晏清来的时候慕之桃都会剧烈的反抗,用脚去踢他。
季晏清没有生气,反而觉得更兴奋了,慕之桃反应越激烈,他就觉得越刺激。
后来嫌碍事就把她手脚都烤住,然后尽情的享受释放。
慕之桃宛如砧板上的鱼肉,任由季晏清在她身上作威作福。
手脚不能动,慕之桃就开口辱骂诅咒他。
季晏清却丝毫不在意,也没用东西堵住她的嘴巴。
只不过慕之桃骂的越狠,季晏清就让她越疼。
三天后,慕之桃滴水未进,再加上季晏清每日的折磨,早已经没了一丝力气。
手脚也抬不起来去厮打反抗,说话都很吃力。
每次都只能看着季晏清为所欲为,无声的落泪。
慕之桃开始每次都会愤恨的瞪着他,后面就开始央求他放自己出去。
季晏清对她的祈求视若无睹。
他每天都会来这里,每来一次慕之桃都像是遭了一场凌迟之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