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卢本打岔着,不让气氛有点紧张。
“不!
这是一种亵渎小警员!
我的身体己经被光明之神赐福,轻易地的洗漱会破坏这种赐福。
神明会倾泻它对信徒不虔诚的愤怒。”
丽莎突然情绪高涨,就像赫科莱茵南部那些狂热的信徒一样,是几经疯癫的表现。
大约十分钟的徒步,阿瑞达他们来到了警局。
和前厅的警员报备了下情况,丽莎坚决的不进入警局,就蹲在警局的门口,看向旧城区的方向,恢复到之前的冷淡,以及一些心有余而力不足的神态。
“你说那位调查员,哦,不久前和安亚出去了。”
阿瑞达询问向前厅招待的警员。
“嘿,卢本!
过来!
你不在所以你不清楚,财政部长的女儿也失踪了,现在警局的压力是一天比一天大。
还有我听说,南边的情况也不好,人手不足,混乱程度越发失控,哎——还有——”那位警员对卢本滔滔不绝的说着。
“卡莱尔,止住。
我现在没空听你唠叨,你知道我这一天怎么混下来的吗?
有时间我要好好和你讲讲,要不我先和你说些。”
卡莱尔是卢本同期录用的警员,和卢本一样,一腔热血,当然他的胆子是比卢本要大,而且对怪异东西不是表现出强烈的恐惧,是强烈的探索欲。
两人在柜台前谈着,阿瑞达实在是没有力气,坐在了前厅的椅子上。
他很想要在干些什么,但却连基本的东西也无法连贯的联系。
卢本注意到了阿瑞达的样子,和卡莱尔再交谈几句后,回到了阿瑞达这,克拉达夫就这么首勾勾的站在阿瑞达后方。
“阿瑞达,我知道确实有很多事需要做,你也迫切的需要见到调查员先生。
但我觉得是时候要休息下,就在附近找个咖啡厅待一会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