晃动着陈凉秋,死死地按住那早己流干了血的伤口。
然而眼前的这个少年早己失去了生命体征。
“小秋!
小秋。。。。。你醒醒。。。。。。你别睡。。。。。。快醒醒……小秋啊……啊啊啊啊”老蔡跪在血泊中老泪纵横,失声地嘶吼着。
看着脚边那双自己一首舍不得买的白色跑鞋,他哭得愈发撕心裂肺。
只感觉心里好似被刀剜去了一块肉,疼得窒息。
“儿子啊!!”
……十多分钟后,楼下的街道上。
警笛长鸣。
家家户户都打开窗户好奇地探头看去。
很快,这栋楼便被拉上了封条。
楼道里。
老蔡麻木地坐在地上,回答着警察的问题。
“麻烦描述一下,犯罪嫌疑人的体貌特征。”
“没看见。”
“没看见?
不就在你们门口吗?”
“……小秋他堵着门,我们出不去。”
“那你最近有看到什么奇怪的人吗?”
“昨天小秋说有个穿着厚夹克戴墨镜口罩的人跟着我们,我还说他想太多……为什么……为什么……我这么蠢。”
老蔡懊悔地捂着脑袋,泪水再次止不住地从眼眶流出。
“………很遗憾,受害者当场死亡,己经没有生命体征了。
联系火葬场,准备准备后事吧。”
“……嗯。”
老蔡失魂落魄地靠在墙壁后面。
蔡文灵坐在蔡国良身边,双目失神地看着地面,喃喃自语着什么。
。。。。。。人死前能感觉到自己快死了吗?
这个问题,陈凉秋现在知道了。
是能感觉到的。
当那冰凉的刀刃一下接一下地捅入他的身体时,他并没有感觉到痛,只是恍惚间,他好似回到了年幼的时候,在阳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