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花花的,谁来了也不怕,眼见为实,耳听为虚嘛!
你说是不是?
到时候伤也没了,又黄又瘦也没了,还赔个啥呢?”
杨青山摊着双手,走到雷老板跟前,提高了嗓门。
雷老板俩口子互相望了望,觉得扬青山说得有些道理。
便说“这倒也是,老杨子!其他的事你都别管了,你就专去伺候荷香吧,要什么药,吃点什么,尽管去买,这次全看你的了,还有!告诉荷香,到时候可要说好话,别忘恩负义……”老板娘如释重负的说。
“哪能呢?
她不是你的养女嘛!”
杨青山边说边向老板娘伸过手来,示意拿钱来:“我这就去办!”
老板娘数了数手上的大头钞,杨青山说:“行啦!
行啦!
又想马儿壮,又想草料少,真是的……”。
老板娘懊丧的说:“可不是吗?
这叫精打细算……”雷老板叹了口气,摇了摇头走开了。
一转眼半个月过去了,荷香在精明过人的杨青山杨大叔的关照下,确实气色比原来还好了许多。
她从出世以来,从没挨过这样的毒打,也从来没有吃过这半月来的好饭好菜。
她感谢杨大叔,更感谢那几个穿军衣的,不知道姓甚名谁的好心人。
她穿了件新的条形红格半长衫子,新的裤子,天天倚在内屋的门边,向店堂外巴望着,巴望着恩人的到来。
她要当面谢谢他们。
特别是那个硬要收她做干女儿的那个大个子。
可是,望眼欲穿,不见恩人来,而另外两个人,就是雷老板俩口子,和荷香的心思完全相反,他们真巴不得那几个人永远不要再来,死了才好。
老板娘半月来提到嗓子眼的心又慢慢放了下来,除了大呼小叫,生怕荷香歇着了身子外,还一边溜到对门茶馆,找茶馆老头寒暄。
茶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