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觉。
薛微摸摸身侧,没有人,而本该散落的衣服被重新归整在床旁边的椅子上,傅琛的东西也还在。
她坐起身,裹着被子在包里拿干净的衣服。
房门突然开了,傅琛接着电话走进来,正巧看到她手里拿着内裤。
傅琛若无其事地关门,对着手机低沉地说了几句英语,然后挂了电话。
薛微假装淡定,打了招呼:“早。”
傅琛:“早。
午饭想吃什么?”午饭?她摸过t手机看了眼,十一点,又忍不住看了眼傅琛,他比安眠药管用多了。
“我没忌口的,都可以。
嗯。”
薛微指了指浴室:“我……去一下浴室。
好。”
她拿起贴身衣物裹着被子快速钻进浴室,在关上门前,将被子脱下来,对傅琛道:“帮我拿一下。”
傅琛盯着她雪白的手臂和肩头,眸光暗了暗,他接过被子,喉结明显地滚动。
这个男人看似清心寡欲,实则欲望很强。
薛微以防贼似的的速度关上门,却见高冷矜贵的男人露出吃瘪的表情。
隔着门,她情不自禁地扬唇,当抬头看到镜中的灿烂时,她的笑容微微凝滞,这样的自己好陌生。
显而易见,她对他……动心了。
很正常,傅琛绝色,又对她两次雪中送炭,他们还上过床,送她两次好眠。
薛微拿起牙刷准备刷牙,门外传来的声音让她的动作僵住。
“说好的一起住在山顶看日出,你倒好一个人跑来住酒店。”
是陆谨言。
薛微做贼心虚,静止在原地,生怕发出一点声响,引起陆谨言的怀疑。
房门口,傅琛拧眉,开门见山:“有事?”陆谨言戏谑:“谁惹你了,这么不耐烦。”
紧接着又笑道:“这不是看你马上要去德国,下次回来估计得到猴年马月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