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羽彤微微一愣,心里涌起一种莫名的失落,但还是回应着。
好,那我在门口等你。
挂断电话后,陆羽彤找了一个地方把车停好,安目光不时地望着门口期待着贺潇的出现。
都说胃是情绪的反应器官,困倦和焦急让她一阵阵泛酸,难受的不行。
终于,不知道等了多久,就在陆羽彤已经昏昏欲睡的时候,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门口。
贺潇因为喝了酒,走路的时候有点不稳。
陆羽彤有些奇怪。
平常的贺潇很少喝酒,喝酒的话也很少会喝醉,今天怎么却好像没怎么节制。
带着疑惑,陆羽彤下车扶住了他。
今天怎么喝了这么多
工作应酬。对陆羽彤的问话,贺潇明显有些不耐烦。
嗯。
走吧。
好。
上车后,贺潇没再跟她说话,呼吸声慢慢变得粗重,在个安静的车厢里,显得格外清晰。
陆羽彤看了他一眼,只见他眉头紧锁,似乎在做噩梦。
很突然的,贺潇手机铃声响起,陆羽彤心中顿时涌出一股不祥的预感。
贺潇被铃声吵醒,看了一眼来电显示,非常简单的一个X字母,顿时接起来电话。
怎么了,这么晚给我打电话。
这种温柔的语气陆羽彤几乎很少能见到。
我这会没事,坐车呢,到家跟你细说。
从未对陆羽彤说过这么多的话的贺潇,让她一度认为,这个男人从不会对异性多说几个字。
电话的隔音并不好,陆羽彤只听到了一个女生甜甜的声音。
开着车,陆羽彤思绪逐渐被拉到第一次见贺潇的时候。
那时候她刚工作不久,跟着老师去参加一个学术交流会,在交流会上,学者们热烈的讨论着各自研究的领域。
她就在旁边静静的听,偶尔在笔记上记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