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去,搞得像你认识他一样,据我观察,凡是老混蛋认识的人,每一个好东西!”说着,少年又警惕了起来。
“你小子,不错,将来必然成为一代兵王,揍也挨了,屁股也被咬了,滚吧!”中年人摆了摆手,直接下了逐客令。
“我靠,你这拍拍屁股就不认了,怎么说我这屁股上的伤口咱也给包扎一下哈,再得个狂犬病就不好了吧。”
少年满脸幽怨,指了指屁股上的伤口。
“秦政之子,难道会不懂医术?想唬老子,你小子还嫩点,给你!”说着,一枚令牌便丢给了他。
令牌古朴自然,非金非玉,却显现出古铜色,令牌上一面是两柄交叉的剑,下面刻着一个铭文篆字——君;另一面是一枚盾牌,盾牌中间也刻着一个字——皇!
少年脸上满是疑惑,不解的问道:“干嘛?那一块破牌子贿赂我啊,告诉你,这根本不好使,有胆的就多拿点钱来砸老子,老子除了名的皮厚。”
“臭小子,你想得到美,这令牌你收好,以后,你便是新的君皇。”
“君皇?切,什么狗屁名字,还是我的锦毛鼠好听!”少年满脸嫌弃,对着中年人做了一个鬼脸。
“臭小子,你气死我了,神风,给我咬死他。”
中年人一声令下,军犬便猛冲了出去,漫山遍野的追咬少年,一直追到军区大院。
“或许连姐姐都不知道,君皇之名,传自于父亲,只可惜,凡是有着这个名字的男人,没一个会有好下场的。”凤凰成神道,望着眼前的墓碑,暗自流泪。
就在不久前,她收拾君皇和女帝的遗物的时候,找到了那个锦囊,锦囊是女帝留下的,打开后才发现里面是一个保证书。
那是秦绝写给女帝的,上面还有两人的签章。看着这张泛黄的纸,仿佛一切又回到那一天。
“我秦绝保证以后一定好好照顾颖儿和婉儿,绝对听她们的话,打不还手,骂不还口,我就是那耕地的牛,等老了,我还要找一群小丫鬟服侍这两个姑奶奶,把他们宠成两朵喇叭花。”
“什么喇叭花,应该是牵牛花,牵住你这头倔牛。”
“好好,一朵喇叭花,一朵牵牛花,这样行不行,还要不要加点什么啊?”
“就加一条吧,若是真的有一天,我不在了,你也要完全绝对的听婉儿的话,要是敢阳奉阴违,将让婉儿给我振振夫纲。”
“我去,你们这分明是不给我留活路了吗?再说了,你不在了,你要去哪儿?”秦绝苦笑,脸色陡然一沉。
“哼,要是我在外面执行任务呢,你也要听婉儿的,听到了没有?”说着,女孩拎着秦绝的耳朵就拧了起来。
“知道了,我写,我写还不成么。”秦绝满心郁闷,还是加了这一条,最后还签了名。
“好了,嘿嘿……”女孩笑了笑,也签了名。之后便将纸收进了锦囊之中。还不忘对秦绝威胁道。
“这封信就放在这个抽屉里,等哪天婉儿她们训练结束,进去龙厅之后,她就会发现的,我可告诉你,不准你毁尸灭迹,否则我让你后悔一辈子。”女孩冷声威胁着。
“我哪敢啊……”秦绝满心郁闷,无奈的走开了。
“等等我啊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