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因为这东西,我生孩子的时候差点死在手术台,好不容易捡回一条命,还落了一身的病根,我现在回想起来,都有种想把她掐死的冲动!”
舒婳感觉冷汗涔涔:“她这和投毒有什么区别,那个杜艳都进医院了,就没想着去告她吗?”
“柳淑芬那张嘴能把死的说成活的,哪肯承认是她的秘方有问题,医院检查结果说是食物中毒,她就先发制人,责备说是杜艳平时不忌口,和当年我被她害的时候话术一模一样!”
王钰莹并不同情杜艳,但对柳淑芬的这种行径深恶痛绝。
“我实在看不下去,就私下提醒了杜艳两句,哪料人家压根不领情,还觉得我是嫉妒柳淑芬对她好,对我冷嘲热讽。
后来我也懒得做好人了,她愿意相信柳淑芬,那就继续相信去吧,日后有她哭的时候,就是肚子里的孩子得跟着她受罪了。”
王钰莹叹了口气,似是在为那未出生的孩子默哀。
舒婳知道她是为母心慈,宽慰她道:“好言难劝该死的鬼,你已经提醒她了,她不听能有什么办法,这种破坏别人家庭的人,你对她算是仁至义尽了!”
“可不是吗,我对她的忍耐度已经归零了,你是不知道,这两个月她都是怎么挑衅我的,仗着肚子里的孩子,把自己当成了程家的女主人,整天颐指气使,想方设法找我的不痛快!
我每天从服装厂忙完回去,还得面对她那张小人嘴脸,要不是我心理承受能力强,这两个月怕是早就得抑郁症,要去跳楼了!”
王钰莹谈及这些,还不禁感到心酸。
舒婳仅是听着,都能体会到她的不容易。
“好在你现在从那个家搬出来了,以后不用再面对那些人,日子会慢慢好起来的。”
舒婳手放在她的胳膊,轻轻摩挲。
王钰莹一脸凝重的点点头。
“程书远的工厂现在只剩一具空壳,还有一堆的债务,我的计划也算是成功了,我们的服装厂已经正式盈利,哪怕他一分钱都不分给我,我和朵朵以后的生活也能有保障。
前几天,我正式向他提出了离婚,他一直等着这一天,倒是答应得痛快,只是说什么都不愿意主动放弃朵朵的抚养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