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像赵衡这样,一次要十几个的还真不多。
毕竟就是铁打的肾也扛不住啊。
不怕铁棒磨成针?
“美人们,今天先到这,你们先出去,本公子还有正事要办。”
“对了,把你们老鸨喊来!”
酒过三巡,赵衡手上占足了便宜,便把一群莺莺燕燕都赶了出去。
先不说他可不是来逛窑子的,身为二十一世纪的四有青年,对这种所谓的青楼女子,他是真的下不了手。
万一得个花柳病啥的,都没地哭去。
“大爷,听说您找我?”
很快,老鸨扭着腰就进来了。
劣质的胭脂香味扑面而来,尤其是胸前那二两肉,晃得赵衡眼睛疼。
这老鸨虽然年纪大了些,可还算风韵犹存。
就是那张像刮了腻子一样的脸,让赵衡看得心里发毛。
“老鸨,本大爷找你来,是想跟你打听一个人!”
说着,手一挥,韩貂寺便把宇文墨的画像展现给老鸨看。
这还是昨晚赵衡让画师连夜赶出来了,这不就派上用场了?
老鸨扫了一眼,目光微微眯了一下,很快就笑着摇头。
“哎呀,大爷!凡是到咱们这的,都是来找乐子的,哪像您,居然是来找人的?”
“我就算见过,也不好跟您说啊,万一出个什么事,受累的可是我醉仙楼!”
见状,赵衡并不意外地笑了笑。
拿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塞在她手里。
“老鸨,他是我表兄弟,平时就肾虚体虚,我姑父担心他搞坏了身子,让我来把他带回去,你看能不能通融通融?”
谁知,老鸨却不去接,甚至都没多看一眼。
“啊呀,大爷,这事真不能通融!”
“不过您放心,只要进了我醉仙楼,我保证他不会出事。”
你大爷!
这老鸨,是看不上这一百两?
小爷还不信了!